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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文原刊於《新台灣新聞週刊》第651期「電癮隨筆」專欄,請勿轉載,謝謝!

之前我在看過陳宏一拿下去年金穗獎首獎的短片《結婚》之後,覺得儘管個人風格強烈,但基本上他卻是一位不擅長敘事的導演。如果把那些具備品牌辨識度的影像拿掉,《結婚》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故事?而陳宏一又是以什麼樣的概念來訴說這個故事?老實說,我還真的不太清楚。

但我尊重這樣的不清不楚。就如同我第一次看到吳米森的短片《梵谷的耳朵》,以及鴻鴻的首部作《三橘之戀》時,在那一團紊亂迷惘中,在那一股姿態逼人的華麗影像之外,所感受到的一股極其迷人且充滿著無比自覺性的 -- 自溺。關鍵,就在於「自覺性的自溺」這六個字。王家衛如此,鴻鴻如此,吳米森如此,陳宏一亦然。相較於《一年之初》的不知所云與《亂青春》的雜亂失控,《花吃了那女孩》的概念先行,至少證明了陳宏一往「自覺性的自溺」系譜靠攏的潛力。

由於本文已收入《台灣電影愛與死》一書,此處不再全文刊登,不便之處敬請見諒!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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