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電影演到一半的時候,我那不常看電影的弟弟忍不住小聲地問我:「這位導演是廣告片導演嗎?怎麼感覺整部片是由一段段的短片拼湊起來的,非常破碎,很多片段很突兀地冒出來,然後又莫名其妙地斷頭。
 
電影演到三分之二的時候,我弟喝了口雪碧,看了一下錶,然後忍不住小聲跟我說:「才過了一小時耶。
 
比起毀滅性宛如世界末日的《愛的發聲練習》,《渺渺》當然還是好上許多,至少不至於令我坐立難安。不過,其實我真不知道該如何回應我弟弟在戲院裡的悄悄話。因為,《渺渺》在某些時刻確實很卡,很不連貫,也囧得很詭異。
 
《渺渺》的問題,出在編劇、監製與導演三者,並不曉得他們需要,或者說想要拍出一部什麼樣的電影。說青春與成長的困惑與朦朧?說愛情與性向的不確定性?說生命中突如其來的美麗與失落的不穩定感?還是以上皆是?或者以上皆非?《渺渺》從中擷取、添加、抽除某些元素,刪刪減減,反正性別可以代換,愛情De掉了也可以重新創造。幾經修訂,原先的兩男一女成了兩女一男,最後索性加碼成全男男與女女,青春就是這樣,愛情、性別、戲劇結構相互對應,豈不更好?
 

由於本文已收入《台灣電影愛與死》一書,此處不再全文刊登,不便之處敬請見諒!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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